1970年代 激進的途徑 《此處與彼處》Ici et ailleurs / Here and Elsewhere (1976) 1. 思考此處—巴黎 與 他方—巴勒斯坦 的問題 2. 背景: (1) 1968-1972年—高達.維多夫集團 (2) 1970後,離開巴黎前往法國東部靠近里昂的地方,開始進行錄像創作 (3) 電視普及蓬勃 (4) 高達認為電視是拙劣的產品 3. 電視與電影的思考 (1) 強調我們觀看這些影像,卻沒有真正看到影像傳達的訊息 (2) 即電視提供大量影像,我們被動接受電視訊息 (3) 意圖進行聲音與影像的逆轉—即當我們觀看影像時,也要能聽到影像到底要說什麼;同時,當我們聽到這些聲音時,也要能看到影像 (4) 片末言:「我們必然聆聽這裡,我們才能看見彼方;我們看見這裡,才能聽見彼方。」-逆轉「看電視」的行為 4. 以巴戰爭的思考 (1) 背景:一九七五年,以色列已佔領了戈蘭高原巴勒斯坦與約旦的一部分土地,使巴勒斯坦人流亡 (2) 以色列的佔據與侵略行為/形象,對比三十年前,如果被納粹對待 (3) 巴勒斯坦受苦受難的影像,並置猶太人吶喊自己受苦受難的聲音 5. 影像在歷史不僅可以作為跳躍的,聲音同樣也能進行跳躍→聲音不再需要對應於影像而成為附屬的、陳述的關係,聲音因此具有影像的功能 6. 影像的特殊性: (1) 與梅爾維爾(Anne-Marie Miéville)合作《此處與彼處》:透過聲音,高達作為男性,梅爾維爾作為女性的對話方式,藉以表達高達自1968年後期望實踐的願望,利用對白、語聲、文本,達成教訓的功用 (2) 法文字根:教訓=理論=說話vs.恐怖→將「說話」這個文字恐怖化,讓觀眾感受影像和聲音帶來的恐怖狀態 7. 法國媒體的思考 (1) 危機:色情電影大量出現,而分級制尚未實行 (2) 大眾媒體中的色情vs.觀眾觀看恐怖的戰爭畫面 (3) 作為觀眾,電視是否提供了單向訊息,簡化了巴勒斯坦與以色列的關係 (4) 以紀錄片的手段瓦解新聞片提供的單一訊息 8. 影像的曖昧性:影像的曖昧性不僅是現實的第一層再現,而是思考再現的過程中如何運用影像與聲音並列的可能性,同時也瓦解一般對於紀錄片的定義 9. 八○年代前夕:利用紀錄片記錄電影生產的行為 10. 工作的意念:關於勞工、工人、士兵、遊擊隊、婦女、小孩等等如何在革命中展現力量,並列於政治的、歷史的、生活的、藝術的同等水平上,電影的責任在於囊括個人的到群體的、組織的,擴散工作的意念。工作所代表的不僅是勞力,工作也代表著電影作為藝術,使工作的形式進入到高達的影像生產中 11. 「工作」取代「作品」: (1) 1968年前,高達作品謂之「作品」;1968年,特別在維多夫集團後(如《一切安好》),高達作品不再稱之「作品」,而是為「工作」(工作形態) (2) 維多夫集團以及與梅爾維爾的合作,取代「高達」的象徵 (3) 1968-1979年,高達出走到外於電影工業的行徑 (4) 影像應用來拯救世界,而不應作為消費行為 12. 質疑電視的消費/觀看行為 (1) 質疑影像的生產過程 (2) 揭示、瓦解電視影像生產的虛偽 |